只得“戚”了一声作罢。
两位师兄终是拗不过这小师弟,只能将那“韵坤”之事暂且放下,不再提起。
龟厌本是个喜仙,自得了那口“韵坤”也觉心烦意乱,郁郁堵在心口,不得开解。冥冥中,竟有万念俱灰之感。
与他那两个师兄一样,心下亦是一个疑惑。也是想不通自家为何如此的心灰。
且望靠在榻边的“韵坤”道:
“果真是你麽?”
剑本凡铁,自是无回言与他,只是静静地靠在那榻边,间或灵气转绕,却也悠然自得。
龟厌见了叹气,又道:
“皆为承负,亦是缘也。”
说罢,便又将头埋入那各位师祖留下的书山之中。
他也知道,师尊留下的璇玑,却只能在这如同瀚海一般勘舆记录中找寻答案。让那本不爱看书的龟厌一番的苦读。
而洞府乃那茅山机密之所,历代弟子无掌门之令不可入内。
然,这龟厌于此事渊源颇大,以至于前掌门华阳先生,留回言诗,点了名“门人龟厌”。独独让他全权,旁人亦不可从旁协助。于是乎,且苦了这龟厌,一人在此辛苦,却也无人可分担。
却在龟厌正无端的苦恼之中心绪难平之时,听得前室却有人叹息,闻声且是个女声。
然,这整个茅山能入这洞府的,而且能视掌门禁令如无物者,也只剩下那刘混康弟子排名第七的坤道唐昀是也。
那龟厌为刘混康的闭门儿徒,这唐昀道长亦是这华阳先生唯一的坤道弟子。
说这唐韵道长且长了龟厌一岁。两人入内亦是相差不过几月。于是乎,只这几月之差,便是让那唐韵变成了那龟厌的小师兄。
说起这唐韵道长与那龟厌一样,亦是婴孩之身入山。与那龟厌且两人年岁相仿,幼时便在一起厮闹玩耍,较之其他师兄弟,倒是亲近了许多。
然,那唐韵道长仗着大那龟厌一岁,倒是没少欺负他来。然,经的龟厌自汝州回山,带了校尉闹了一番之后,便生疏了许多。
此坤道虽是刘混康的经、箓弟子,然,与那堪舆与之学上,饶是一个天赋好的,连上苍都嫉妒了去。三岁可读河图洛书。山川走向,只一眼便可分得。闭目便知吉凶祸福。
然却生就了个不理红尘、与世无争的性子。但那容貌却是让人看了,却是舍不得那红尘。那模样,说是一个倾国倾城,媚骨天成也不为过。别说常人见了会无端的多生出些个想法,即便是帝王见了,心下也是拴不住个心猿意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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