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陈县长轻而易举就把局破了。
陈县长教我点经验,以后我若是遇到类似的事,也能避免入局。”
王文清面带恭敬。
陈常山一笑,“王县长真想学?”
王文清也笑着点点头,“当然。”
陈常山拿起打火机,啪,一团火苗在王文清面前省起。
王文清顿愣,“这是?”
火苗又熄灭了。
陈常山把打火机拍在王文清手里,“王县长,不好意思,虽然我不相信承诺,但做事应有的规矩我还是要守。
有些话我不能说。
你自己想吧。
我在外边等你。”
丢下话,陈常山起身即走。
王文清喊声陈县长。
陈常山头也不回走向公园外,很快消失在夜色中。
王文清挠挠头,陈常山刚才到底什么意思?
王文清一低头,看向手里的打火机,不过就是个打火机,这能说明什么?
王文清把打火机拿到眼前,反复看了片刻,一按,啪,火苗升起,眼前出现了一团亮色。
王文清还是没想明白。
一缕夜风吹过,火苗抖动几下,灭了,眼前又是漆黑的夜色。
王文清挠挠头,再把打火机按亮。
树丛外同时掠过一束车灯。
王文清顿时心头一亮,打火机的火苗虽然弱小,但在这夜色中也是灯火。
按陈常山刚才的类比,灯火就是承诺,是那个向自己许下承诺的人私下向陈常山报了信,所以昨晚的事才没成。
而那个人就是牛大远。
哐当!
王文清手中的打火机掉落,眼前一片黑暗,同时感觉后背发凉。
自己是被牛大远背刺了。
事发后,自己去找他,他还装作无辜的样子。
这个老狐狸,王八蛋。
背刺的痛感让王文清又恼又怒,感觉整个过程中,自己就像个傻瓜。
自己刚才还问陈常山为什么不顺应牛大远,陈常山早看透了牛大远的为人,而自己还傻乎乎提这样的问题。
啪!
王文清把打火机狠狠摔在地上,还不解气,对着打火机一顿乱踩,边踩边骂,牛大远,你个老狐狸。
很快,打火机被踩成稀碎。
王文清余怒未消,用力喘了几口气,定定神,牛大远已经不值得再信任,下边自己该怎么办?
王文清看向公园外,摆在他面前的似乎只剩一条路,就是和陈常山一起把两个报告落实好,
陈常山说得对,谁的承诺也不可信,但作为主管教育的副县长,如果自己把田海的教育现状彻底改变了,这份灯火,谁也熄不灭。
做官还是要靠业绩说话。
王文清想定了,朝地上稀碎的打火机,狠狠吐口唾沫,呸,牛大远,你别以为你玩两面三刀永远不会翻船。
这样玩下去,你早晚有一天会翻船。
不信咱们走着瞧。
呸!
王文清又吐口唾沫,拿起长椅上的包,快步走向公园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