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家世不算高,可也没低到完全配不上傅家的程度。
她也不是那等不知廉耻一心攀附荣华富贵的女子。
傅晏铭怎么就连承认与她相恋都不敢了呢?
她现在只觉得自己好生可怜。
这已经不是痴心错付了。
这是遭了大难了。
“原来是这样!”
荣国公夫人听完,见柳霜意没有反驳其中细节,心头大定。
她就说了,她这个长子最是端方,是绝对做不出来这等荒唐丑事的。
“你姓顾?”
荣国公夫人将矛头对准顾川柏:“你是哪家的?怎么敢冒用我儿的身份去欺骗山长的女儿?”
“好好的读书人,就该端正心思一心读书才是,你倒好,满脑子情情爱爱不说,竟还胆大包天,冒用起我儿的身份来了!”
“若不是此次东窗事发,你还打算顶着我儿的身份到几时?”
“柳小姐,不是我说你,这小子的谎言如此拙劣,你怎么就没有发现不对劲呢?”
荣国公夫人也没放过柳霜意:“我知道我儿德才兼备,品性容貌都是一等一的出挑,可他断做不出这种婚前与人纠缠的事来的。”
又迁怒于柳寒松,指着顾川柏道:“山长,这便是你们白鹿洞书院培养出来的学生?”
柳寒松愁眉深锁,神色沉凝,“这只是他一人之言,是真是假,还有待求证。”
荣国公夫人已经断定他偏心自己的女儿,从前对这位山长的敬重早就消失殆尽,闻言更是冷哼道:“方才令千金指责我儿时,山长为何不说这只是她一人之言,反倒断定是我儿所为?”
柳霜意见不得父亲因为自己的事在人前被驳斥,她深吸一口气,竭力保持镇定:“你既然说与我相会的人是你,那么拿出证据来。”
顾川柏当即解下自己腰间的荷包,又从怀中掏出两条手帕。
“这些算证据吗?”
他将荷包和手帕都交给下人,由下人转呈给柳寒松和柳夫人。
柳夫人将手帕和荷包拿在手中细看,确实是自己女儿的女工。
见她脸色难看,荣国公夫人迫不及待地拿过一条手帕,和自己儿子腰间的腰带作对比。
“柳小姐还有什么话好说的?”
荣国公夫人抬起下巴,眼神轻蔑。
“傅晏铭和顾川柏既然是同屋舍友,那么这些小物件儿会落到他手里也不稀奇。”
极致的愤怒过后,柳霜意反而冷静了下来。
顾川柏一听就怒了:“你的意思是这些东西是我偷的?”
“不。”
柳霜意冰冷怨恨的目光死死地看着傅晏铭:“我的意思是,是有人指使你这么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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