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南征和妆妆，就混在县大院对面的人群中。

“套用叔叔定律来说，目标出事之前谁陪在她身边，谁就是最大的嫌疑人。”

李南征翘首看着大院门口，双手保护着怀里的妆妆不被人挤着，随口吹牛逼。

“今晚，谁在她身边？”

妆妆嘴里问着，拼命的踮起脚尖。

奈何她的海拔实在有限，怎么看都无法让目光越过人群，看到路对面的县大院门口。

“应该是她的秘书舒婷，和万山宣传吴鹿。”

李南征的个头高，视力很好。

再加上县大院门口灯火通明，他能认出刚走出来的几个人是谁，很正常。

“你是说，舒婷或者吴鹿，就是黑色天使在万山县的眼线？不可能是舒婷，毕竟她是慕容家信得过的人。难道是吴鹿？我看看！快，抱着我看看。”

妆妆有些急，不住地跺脚，催促李南征快点抱着她看看。

李南征——

满脸嫌弃的样子，只能弯腰抱住了她的腿，轻松让她的海拔，从152瞬间就达到了恐怖的231cm。

“我觉得不是吴鹿。”

妆妆顺势纤腰侧拧，就像被父亲抱着的小女孩那样，右手特自然的，挽住了李南征的脖子。

说：“根据妆妆定律推断，目标出事之前在她身边的人，才是最无辜的。因为傻子都知道，目标一旦出事！最先被调查的人，就是她身边的人。”

“你懂个屁！知道啥叫虚虚实实不？”

“我懂个你！虚虚实实总共三个字，别以为我真不识数。哇！”

“怎么了？看到了什么？”

“我看到，看到，看到！！”

“你看到什么了啊？”

李南征急得不行，抬手掐了小狗腿一把。

“我看到了好多个脑袋。”

妆妆满脸的惊讶：“打小，我就没在同一海平面上，看到过这么多的脑袋。乌压压的好像球，真想踢一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