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枪响，在寂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刺耳。

何雨柱闷哼一声，捂着胸口缓缓倒下，鲜血顺着指缝汩汩流出，染红了白色的衬衫。

“卫国！”

出了医院大门，一股冷风夹杂着雪花迎面扑来，何雨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。何雨柱见状，一把搂住何雨柱的肩膀，将他往路边一家小酒馆带去。

“走，哥带你暖和暖和！今儿个咱兄弟俩好好喝一杯！”何雨柱说话间，一股浓重的酒气直冲何雨柱的鼻子，熏得他差点背过气去。

“我说你小子，刚回来就喝成这样？几年不见，酒量见长啊！”何雨柱半推半就地被何雨柱拽进了酒馆。

酒馆不大，却异常热闹。几张桌子拼在一起，一群穿着打着补丁棉袄的男人正划着拳，吆喝声，猜枚声，不绝于耳。

何雨柱熟络地招呼老板上了二两白酒，一碟花生米，便拉着何雨柱在角落里找了个位置坐下。

“柱子，你小子可真是贵人多忘事，打我进门你就没正眼瞧过我，怎么着，当了食堂大厨，看不上我这个老兄弟了？”何雨柱给何雨柱倒了一杯酒，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。

何雨柱接过酒杯，却没有喝，而是目光灼灼地盯着何雨柱，沉声问道：“卫国，你跟我说实话，你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
何雨柱明显愣了一下，随即哈哈大笑起来：“你小子说什么胡话呢？我是谁？我是何雨柱啊，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，怎么，几年不见，连我都认不出来了？”

“少跟我装傻充愣！”何雨柱猛地一拍桌子，酒杯里的白酒溅出来不少，“我问你，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四合院？你又是怎么知道贾张氏在为难我？还有，你刚才那身手，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吧？”

何雨柱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，他沉默片刻，给自己倒了一杯酒，一饮而尽。

“柱子，有些事，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。你只要知道，我回来，是为了帮你。”何雨柱的语气低沉，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
“帮我？”何雨柱冷笑一声，“帮我什么？帮我收拾贾张氏那个老虔婆？还是帮我对付许大茂那个伪君子？”

“都不是。”何雨柱摇摇头，“我要帮你，得到你应得的一切！”

“我应得的一切？”何雨柱喃喃自语，眼中闪过一丝迷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