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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是被顾然一连串的话语震慑了,还是担忧他形容的自杀未来。
亦或者,是对‘便血’、‘痔疮’、‘直肠癌’、‘大肚子’感到迷茫。
之所以举这个例子,当然是为了体现事情的严重性,同时也不让气氛太紧张。
包括顾然设身处地为谢母考虑这一点,也是为了缓解气氛。
他是来治病的,不是来和病人家属吵架的。
“我好像说过,不允许你接触惜雅吧?”谢母问。
(真的有这么严重吗?)
(还是听一听庄静的意见,惜雅不能有事.休学一年也没关系.)
哪怕顾然使劲盯着谢母的脸,好像用榔头捶打钉子一样用劲,也只勉强“听见”这两句。
她话说得太短了。
“我没有接触谢惜雅,”顾然说,“但就像不管孩子多大年纪,父母都会担心孩子,一位病人就在医生眼前,我自然会忍不住观察她。”
为了防止被当成对女病人、女高中生有兴趣的变态男医生,他又连忙解释。
“当然,我不只是观察她,其实作为心理学的学生,我喜欢观察每一个人,比如说您,我也会观察。”
谢母蹙眉,身体微微躲闪。
从刚才开始,她就觉得这个男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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