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说这句话的时候，我的心、我的身体，越来越发冷，现在想起来都感觉的冷，就像完全冰封的人被拿出来解冻了一样。

连顾然自己，都忽然发现，他好像确实又贪苏晴家的财，又好苏晴的美色。

“你干脆和我爸离婚算了，”何倾颜毫不在意地说，“父母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，我可不想你们因为我而在一起，这会更让我不开心。”

“一场精神病，我不但没有增加体重，自残让身体留疤，反而因为爬山、去海边等等运动，让身体更健康了。

周六咖啡馆的服务工作，可比精神科医生忙碌多了，苏晴还有休息的时间，顾然与何倾颜几乎没有停下来过。

似乎想起那一段经历，李文陷进去一般沉默下来。

“不进医院的话，躁郁症更危险，躁狂时，可能会酗酒，可能染上赌瘾，可能滥交；抑郁时，会自残、自杀、伤害身边的人。

“尽管点，我请客。”李文说着笑起来，“就当是请你们明天来自助会的贿赂。”

“是女同事。”顾然继续道，“我想从您这里买一瓶适合二十岁精神科医生的香水。”

“笑什么？”

“周六周日不练。”顾然说。

“后来，我也知道，躁狂发作后，医院一般是强制病人吃安眠药，哪怕是同时吃三种安眠药，也要让病人睡过去。

苏晴自然更不会说。

顾然心跳加速。

包装很像——在男人眼里，但实际肯定更华丽。

下一刻，她又忽然想到，顾然也不是一点精力没花在她身上。

“笑你幼稚，你就那（本章未完，请翻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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