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乡里乡亲的咋闹都行,一般人不建议这么干,容易挨削,削完了还没处说理。
转过几年就不一定了,因为它突然又隶属龙江省了,老几来了都没个鸟用!
最后整来整去的,内蒙中间夹了个龙江省的城市,以至于大兴安岭的人们,天天在两个省前后左右的纵横跳。
上头咋计较的咱不知道,但是本地人从来都不计较这个,归谁管能咋地,还不都是东北,都是自己家炕头,说话都一股子苞米碴子味儿!也不觉得出了省或是咋地。
唐河现在是真的不想招惹这俩活爹,礼节性地说了两句话,然后赶紧跑路。
其实鄂伦春人,或者说这种居于深山、草原、偏远地区的少数民族,人啥说没有,甭管认识不认识的,贼拉热情,进屋就喝酒,不喝好了不许走,喝好了就在家里住,住到啥时候都行。
甚至有些民族还会有种说法,自家的财产有一半是属于客人的,而且一口唾沫一个钉,绝不反悔,撒谎是儿子的。
但是吧,这种空寂的生活,一般人真受不了,所以很多少数民族都盛产大酒包,喝多了,就不寂寞了。
这种喝得五迷三道的大酒包,相处一天两天的还行,时间长了,是真的挺招人烦。
现在武谷良把这俩大酒包给招家去了,估摸着林业局那些领导,都得对他刮目相看,然后高抬一手。
或许,这也是他除了老婆管得狠之外,还能逃过一劫的原因之一吧,毕竟林业局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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