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？”

什么是下九流？

一流巫（画符念咒招神驱鬼的巫师）二流娼（明娼暗娼歌妓）三流大神（并无血脉的神巫）四流梆（更夫）五剃头（挑担走四方之人）六吹手（吹鼓手、喇叭匠、唢呐人）七戏子（各类演员）八盗窃九卖糖。

“嗷，那不是寄了？”

“你赶紧思考思考吧。”

但是···

就像是大神一样，他们也同样是“神巫”，但却是下九流。可云白白就不一样了，她压根就不在这上中下的九流之中。作为神巫血脉的传承者，云白白已经超出九流，是云神了

云门。

唐莞感慨道：“真是味大又没有用的摆烂人生啊。”

唐莞揉了揉眉心，有些头疼地说道：“话说这些事你一定要和我说吗？你就不能把我当成没有智力的木傀儡，你指哪我打哪，你让我干啥就干啥，非要让我思考吗？”

周离摇了摇头，冷静道：“是害怕。”

眯起眼，周离看着车窗外倒退的风景，开口道：“汉王和金蛇帮或许曾经是合作的关系，但本质上是在互相利用。而现在，金蛇夫人突然发现汉王远比她想象的要可怕，而汉王也发现金蛇夫人要做的事情有可能超出他的掌控。现在，这俩人已经开始对立了。”

而今日周离等人要拜访的，则是一名“下九流”。

“其实是有药理学依据的。”

唐莞想了想，开口道：“我化为女身后食欲过于旺盛，整日进食导致阳气喷涌，阴气不足，这就会让我血脉凝滞，脑络积郁，时间长了就不爱思考，或者思考也没什么大用。”

手指夹着桃酥，唐莞好奇地问道。

“金蛇夫人不相信汉王？”

周离做了个手势，果断道：“现在的坏消息很多，包括但不限于彼样的汉王所图甚大，金蛇夫人野心更是令人咋舌。咱们现在看起来能够两不相干，实际上早就成为了漩涡的中心，一旦踏错一步就容易粉身碎骨。”

龙叔笑了笑，开口道：“张大师一向为人低调，但手艺极为高。若不是我前些日子帮他解决了一点小事，恐怕我也请不动他。”

“你懒死算了。”

没错，在这个年代，娼妓并非下九流中最贱的，毕竟笑贫不笑娼也算是大伙心照不宣的事情。因此，在下九流这个行业中，吹糖人这个看起来是个手艺活的职业，却是最贱的一个。

龙叔先是歉意地冲着摊主笑了笑，随后站起身，热情洋溢地对着周离说道：“穿过这条街，就能看到我之前说的那位大师了。”

“嗬嗬，要不是我今天把你带上了，我一口酒都不敢喝。”

唐莞下意识地问道。

“这么厉害？！”

“小事？”

“那我们就只能从中周旋了。”

唐莞咧嘴一笑，可爱，欠揍，“你这么聪明就多劳烦你了，我就算了。”

唐莞问道。

唐莞愣了一下，“所以你是准备？”

“哦草，这么严重？”

虽然不懂什么是雷普，但根据周离的表情来看肯定不是什么好事，所以唐莞选择立刻滑跪。

周离和唐莞都震惊了，而这时，他们也来到了糖人张的住处，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木屋里。可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，在马成龙推开那扇木门的一瞬间，唐人张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。

看着地上怒目圆睁，浑身惨白，早已失去生命的老人，马成龙的瞳孔顿时紧缩了。

糖人张，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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