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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钟山握着电话的手微微颤抖,声音也不自觉地带着几分怯意,嗫嚅着问道。
“哼!你还知道有这事儿?你脑子进水了吧!你在浙阳也待了些时日了,难道就没听说过他岳父是段文生?草……就算抛开这层关系不谈,单论他的身份,堂堂湖阳市委书记,而且有可能进班子当你领导的年轻干部,你怎么能对他那样的态度?再说,哪怕是对待普通老百姓,也不该那般蛮横无理吧!”陶永成越说越气,声调又拔高了几分,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,狠狠砸在曾钟山的心坎上。
曾钟山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簌簌滚落,他抬手擦了一把,急急忙忙解释道:“陶部长,您不能全听那路北方的啊!别人不了解我,您是了解我的呀!我之前一直在山南省国土系统任职,调到浙阳这边还不到一年呢。我确实听闻路北方能力出众,在湖阳干得风生水起,可关于他的家世背景,岳父是谁?我真没特意去打听。再说了,当时的情况,路北方带着几个人,二话不说就闯进我办公室,说话又冲又难听,我实在压不住火,这才让保安把他们请出去。谁能想到,他居然这么记仇,还跑到您这儿告状。”
曾钟山心里暗暗叫苦,当初自己一时意气,哪能料到会捅出这么大的娄子。现在,不用想了,路北方已在京城,奏了自己一本。
陶永成听着曾钟山的辩解,沉默了片刻,其实他心底也清楚,曾钟山从外省调入,平日里跟路北方没啥交集,不知情倒也说得过去。
可如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,路北方摆明了要个说法,他身为领导,要是不给个交代,实在没法收场。
想到这儿,陶永成再次怒喝道:“得了,不管怎么说!你直接在谈事的时候,把人轰出去,还出言不逊,这就是你的不对?你这分明是在给咱们国土系统抹黑,丢人现眼!现在,人家都告中央来了,你看怎么办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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