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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,他的眼睛一刻也不离酒坊里的那些大锅。
有空了,也是蹲在酒窖边上抽烟。
掌柜的老是给他讲大道理,说年岁大了,得琢磨着享点清福了。
能放出去的事儿,就交给孩子们干吧。
他信了,把事情更多地交给了禇再良。
没太多的事情做,一来二去,养成了个打瞌睡的习惯。
禇再良在,他喜欢躺在院子里的大榆树下眯一会儿;
禇再良不在,也如是。
这毛病,算是落下了……
偶尔静下来想一想,掌柜的让他大爷那么大岁数的老头儿种菜,怎么却让我歇着呢?
这他妈到底是对我好,还是对他大爷好?
喝酒闲聊的时候,赵奎中把大爷的病和他说了,老边顿悟。
原来,不同的人不同对待。
我这种身体棒棒的,不用劳筋骨……
今天,吃饱喝足后,四处蹓跶了一圈儿,又犯困了。
两脚不由自主地就奔着大榆树下的躺椅去了。
刚躺下,就见掌柜的和林久胜陪着两个人朝着院子走了过来。
可算是抓着他影儿了,正好想再扩建一下酒坊,得把这想法和他说一下。
可是,等到三人近前时,老边却闭上了眼睛。
松井荣之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。
当年他在吉春的时候,边景林还只是个孩子……
钱亦文犹豫了一下,准备叫醒老边,被松井荣之给制止了。
睡着的老边,神态安详,就让他睡吧!
醒了的老边,可能就不这样儿了。
况且,药能医假病,酒不解真愁。
天雷滚滚,震不醒假寐之人……
松井荣之摇头轻叹:“我这神州词汇呀,都学杂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