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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且,我坚信他也不懂得采用缓释技术。
“所以,只要出一窖酒,他加的这点儿小料儿,就一点儿劲都没有了!
“可是,他非得神叨叨地跟我说,祖辈流传,都是这么做的,错不了。”
说起本专业的话题,禇再良变了个人似的。
滔滔不绝,钱亦文都没有插嘴的空隙。
禇再良表达完了观点,又往前探了探身子,说道:“舅,我知道你不懂……
“可是你笨想,啥技术能保证这些东西在一年时间里慢慢挥发出来呀!”
钱亦文想了想,问道:“是啊,啥技术能做到呢?”
禇再良闪了闪身子,皱皱眉头,说道:“根本就没有!”
钱亦文知道,禇再良刚才这一闪身子,指定是在心里说自己笨呢。
不过,他并不在意。
说起这个来,他在禇再良面前,绝对不敢说自己是个聪明人。
钱亦文问道:“你说他这个不行,那你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?”
禇再良把手里的一摊泥掐成了个泥炮,一扬手摔在了桌子上。
崩射出的碎片,落在了钱亦文立领上装的袖子上……
这东西,有玩儿过的吗?
禇再良说道:“太简单了!
“把有效成分提取出来,制成微粒。
“每一窖都单独混拌一次,那不就能保证每一次都达到统一标准了吗?
“可是,他个老倔头儿非要装神弄鬼地把东西掺到窖泥里……”
钱亦文听懂了……
有些古法,是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;
有些古法,是先人们对自然科学欠缺了解的错误操作。
就如中医,钱亦文坚信是伟大的,他亲眼目睹过神奇的现象。